星冥有一些喪氣的拿著宗史走了過去,看著聚精會神的拿著一本滿是灰塵的姐姐,帶著疑惑的說道:“姐姐,你在看什么啊。”清羽一個激靈的看著星冥,匆忙的把自己手里面的書籍放在了架子上面,轉(zhuǎn)移話題般的說道:“怎么樣啊,有什么消息了嗎。”
星冥也很是聽話的拿起來宗史交到了清羽的手上面,清羽稍微的翻了幾頁,根據(jù)自己所有的知識,勉強(qiáng)的能夠讀懂甚是苦澀的古文,只能夠明白大體的意思。宗史的前面洋洋灑灑的譜寫了云家最為南遙國的第二家族,是怎么樣的為南遙國立下赫赫戰(zhàn)功,其中也有關(guān)于云蝶衣的描述。
云蝶衣可以說是南遙國,甚至是整個南方大陸的美麗女子,但是沒有人能夠一賭其風(fēng)采。關(guān)于云星冥就更加的濃烈了,從小離開了云家前往邊疆,單單是在邊疆抵御的敵人就不計其數(shù)。清羽看到這里有一些的想笑,既然沒有人見過云蝶衣又怎么知道她是美女呢。
但是就在云家慘遭滅門的時候,宗史上面根本一個字都沒有提,只是把云家的消失,在帝都大家族上面除掉了而已。星冥有一些喪氣的說道:“姐姐也看見了,上面根本沒有記載半點?!薄爸皇强辞懊婺切┲皇前徒Y(jié)的詞語便知道,這宗史啊,不會記一點真實的東西的。”清羽隨手便把書籍放在了架子上面。
轉(zhuǎn)身對著星冥提示著說道:“還有,我現(xiàn)在是男兒身換一個稱呼?!毙勤ひ慌氖郑α诵σ还叭瓕χ逵鹫f道:“稟告兄長,臣弟遵命?!鼻逵馃o所謂的笑了笑走出了驛館,天上面的太陽很是強(qiáng)烈,周圍雖然不比高樓大廈,但是也沒有什么區(qū)別,參差不齊的角樓倒是恢弘無比,來來往往匆忙的人,清羽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該往哪里去了。
站在原地思索了半天,星冥站在清羽的后面愣是一句話也沒有說。清羽猛然的問道:“你知不知道那里最為繁華?!绷?xí)慣安靜的星冥嚇了一大跳,稍加思考便知道清羽的想法,但是還是有一點擔(dān)心的說道:“兄長是想搜集市井的流言蜚語。”“除去這一招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嗎?!鼻逵鸱磫柕恼f道。
星冥也沒有想出更好的辦法來,搖搖頭還是不放心:“但是能夠相信嗎?!薄凹俚目偙葲]有好啊?!鼻逵鹣袷窍肫鹗裁磥硭频谜f道:“對了,你身上面還有銀子沒?!薄坝校趺蠢舶 !毙勤げ恢狼逵鸬脑儐柺鞘裁匆馑?。
清羽指著一件包子鋪很是小聲的說道:“我餓了,能不能買個包子吃?!毙勤こ榇ち艘幌拢詾槭裁创笫虑槟?,松了一口氣般的說道:“我以為什么事情呢,餓了的話,我們?nèi)プ硐蓸牵抢锟墒堑鄱甲顬楹贸缘木茦橇?。?br />
清羽拽住了星冥的衣襟說道:“吃包子就可以了,別讓費了。”星冥和清羽自然沒有的比,清羽吃樹皮早草根的時候,星冥還在自己的家里面享福,清羽直到現(xiàn)在都感覺自己能夠活下來就是一個奇跡。星冥再怎么也是一個大將軍家的二少爺。
和清羽蹲在路邊啃包子的時候,感覺渾身難受,就差來往的行人扔給他們幾個銅板了,但是自己的姐姐可是整個帝都的美人,出了名的大家閨秀,都沒有說什么自己一個大男子漢有什么不可以的,但是看著毫不在意旁邊目光的清羽,星冥一陣的無奈,思考著是不是這次的經(jīng)歷把自己的姐姐刺激到了啊。
春居宮。
作為帝都最為龐大的煙花場所之一,顯得更加的奢侈無比。在前來的時候在路邊吃完包子的清羽還有星冥,特地的找地方換了一身裝扮,清羽一襲白色的袍子,沒有一點的雜色。頭發(fā)公正的梳成了發(fā)髻挽在后面。
一把折扇上面潑墨的一副山水畫,盡顯儒雅之氣。在身邊的星冥倒是沒有,干凈利索習(xí)武之人的習(xí)慣,倒是幾分霸道的意味。兩個翩翩公子只是在春居宮前面一站,便被眾多的下人簇?fù)碇吡诉M(jìn)去。
春居宮一進(jìn)入便是看不到盡頭的大廳,處處金碧輝煌,雕梁畫柱。最為里面是一個一米高的圓臺,清羽細(xì)細(xì)的大量竟然是玉石制作的,旁邊呈現(xiàn)出八卦的形狀,圈出中間的地方。往上面走六面都是房間,在欄桿上便可以一睹下面的風(fēng)采。
清羽點頭,整個樣子既熱鬧又不乏清凈,常年在外面的星冥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場景,以前只是聽人提起過,春居宮是一個好去處啊??赡苁乔逵疬€有星冥的氣質(zhì)非凡,不一會的功夫一個中年婦人膜樣的人走了過來,穿的很是得體,猛然看還有為哪一個大戶人家的女侍。
“兩位公子,可上雅座啊?!鼻逵鹇犚娐曇粢院?,一個拱手很是客氣的說道:“當(dāng)然了,還請夫人帶路啊。”婦人猶豫了一下,打量起了兩個人,就算星冥不知道什么意思,包嘗人世的清羽也會明白。
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身邊的星冥,星冥沒有多說話,在懷里面掏了一張銀票遞了過去,婦人立馬喜笑顏開的領(lǐng)著兩個人,走上了二樓鄰欄的一處房間,桌子上面早就布置好了酒菜,淡淡的香氣充斥著房間,欄桿外面便是清羽在下面發(fā)現(xiàn)的玉石臺,開樣子應(yīng)該是最好的位置了。
清羽沒有過多的言語,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面,婦人笑著說道:“不知道兩位也喜歡什么樣子的姑娘啊,我去交來陪陪你們?!毙勤づ虑逵鸬纳矸荼┞?,一邊倒酒一邊隨意的說道:“清淡一點的就可以。”
婦人下去片刻便帶上來了一位女子,身穿翠綠色的一群并沒有過多的打扮,談不說多么的漂亮,但是清淡的如同剛剛開放的花苞氣質(zhì),倒很是吸引人。女子只是稍微的打量了一下清羽兩人,便坐在了一個角樓里面,細(xì)細(xì)的琵琶聲音充斥著房間。
婦人一看轉(zhuǎn)身走的時候,突然性的被清羽叫住了,一個轉(zhuǎn)身,星冥掏出了十幾張銀牌拍在了桌子上面,婦人由于銀票的數(shù)量一下子愣在原地,巨大的財富知道他們肯定不是普通人,但是腿腳還是不聽使喚的,走了過去。
坐在了清羽對面的桌子上面,清羽能夠察覺出來對面的婦人手腳都在抖動。星冥給婦人倒了一杯酒,婦人一杯下肚顫抖聲音說道:“兩位爺想要知道什么啊。”“我們只是遠(yuǎn)方來此地做生意的商人,對于這里的事情有一些的不了解,夫人只管說自己知道的,過后我們絕不打擾。”婦人知道這只是場面話,并沒有揭穿。
清羽沒有耽擱,直奔主題:“當(dāng)場大將軍云天,以及整個龐大的云家為何被慘遭滅門,數(shù)百人無一幸免,最為重要的是這件事情一沒有昭告天下,二沒有載入宗史。”婦人重新打量起了眼前的兩個人,準(zhǔn)備起身逃走的時候,星冥手指尖竄出了一縷橙色的火焰,雖然是火焰,但是卻至冷無比。
婦人一下子跌坐在了椅子上面,滿身的冷汗,不遠(yuǎn)處的少女手中的琵琶一下子跌落在了地上面,清羽拿著酒杯淡淡的說道:“繼續(xù)。”不一會琵琶聲又慢慢地響了起來,只是沒有剛才的那樣隨性。
“小婦人知道的也不多,只是聽說當(dāng)場丞相和將軍素來不和,但是在慘案發(fā)生的前幾月,丞相竟然前往將軍府提親,要把云蝶衣云大小姐許配給他家的兒子,丞相家的長子誰人都知道是不學(xué)無術(shù)的少爺。大將軍一百個不愿意的拒絕了這門親事,隨后不知道哪里起來的謠言,說大將軍不同意是因為云大小姐,是會吃人的怪物。”
“數(shù)十個丫鬟都已經(jīng)死在了云大小姐的口中,皇帝派人去調(diào)查,好像是被證實了。然后丞相提議要火葬大小姐,祭祀王朝才能夠消除這一個禍害。誰忍心看著自己的孩子被燒死啊,大將軍決定遠(yuǎn)走他鄉(xiāng),但是還沒有行動,便被御林軍抓了起來,欺君之罪啊滿門抄斬,不過別人說就在行刑的當(dāng)天,那個大小姐被人救走了,這種事情是國家的丑事啊,怎該宣揚(yáng),對外面之說大將軍告老還鄉(xiāng)了,數(shù)百人都是秘密處決的?!?br />
伴著凄涼的琵琶聲,婦人慢慢的訴說著事情的經(jīng)過。星冥死死地摁著桌子,雖然從小在邊疆長大的他,但是也是自己的自己的親生父母啊。相反的是清羽無比的平靜,塵世間就是這樣子的,弱肉強(qiáng)食。
一曲落寞,婦人打量著兩個人的顏色,清羽嗯了一聲,婦人剛剛站起來,清羽笑著說道:“銀票也拿走吧,這是你應(yīng)得的,至于該怎么辦你應(yīng)該知道的?!眿D人拿過了銀票,心里面甚是歡喜的表現(xiàn)在了臉上面,連連應(yīng)道:“小婦人知道,一定會爛在自己的肚子里面的?!?br />
清羽看看了角樓里面低著頭的女孩,拿了一張銀票賞給了她說道:“你也出去吧。”少女瑟瑟的接過了銀票,偷偷地看了一眼清羽,慢慢地走了出去。
清羽看著臉色依舊很是沉的星冥,淡淡的說道:“事情過去了,你這些都是無濟(jì)于事的?!毙勤ど钌畹目戳艘谎矍逵穑{(diào)整著自己的情緒。清羽慢慢的思索著剛才婦人說的話:“星冥,你感覺這段故事里面有多少真多少假啊?!薄安恢?。”星冥搖了搖頭,回憶著說道:“我們家和張家確實是世仇?!薄翱礃幼幽侨苏f的對了?!鼻逵瘘c著頭說。
可是星冥反問道:“既然我們是世仇,可是張家卻對我們云家提親,你不覺得奇怪嗎?!鼻逵鹜讛U(kuò)大,張家怎么沒有想到這一層呢,這個云蝶衣身上面到底有什么問題。星冥剛剛想要詢問變成怪物意識。
突然在別處想起了絲竹的聲音,曼妙婉轉(zhuǎn)。在門口進(jìn)來了兩個男子,把星冥剛剛為了保密而放下的簾子掀了起來,就在紫紅色的簾子掀起來的時候,一個身穿玫紅色的女子慢慢的由上面,腳尖輕點的降落在了玉石之上。
回眸一笑百媚生,艷比花嬌。
第四章真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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