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(fēng)云近期沒有什么大的項目,法務(wù)部在做完幾個案子之后,接連又寫了一些報告,忙了幾天又開始閑下來。
廖白也好幾天沒有假借工作之便與蔣仲謙見面,她生物鐘很穩(wěn)定,上下班都很準(zhǔn)時,從不早到也從不加班,一下班就立即沒影了。
而隨著二人之間的互動減少,公司里關(guān)于他們的傳言也漸漸地自己就平息。
如此也好,這樣廖白就能全身心投入工作了。
而且其實風(fēng)云本身的法務(wù)部就很出色,當(dāng)初請廖白也只是因為廖白在國外的名氣,現(xiàn)在官司結(jié)束了,她和蔣仲謙之間也結(jié)束了,廖白想著月底就請辭,回歸自己的生活。
“你想好了,風(fēng)云這么好的平臺你真的不打算留下來?”電話那頭的宋逸民滿臉吃驚,想不到廖白這么快就放棄了。
“還是算了吧,反正我現(xiàn)在手頭上一大把罪證,夠廖老頭喝一壺了?!绷伟组_著車,有氣無力的說著。
“人家拼了命擠破了頭托關(guān)系都未必進(jìn)的了風(fēng)云法務(wù)部,你說你怎么就輕易的就放棄了這個機會?”仔細(xì)想想,宋逸民還是覺得退出風(fēng)云,虧了。
“得不到的才會騷動,進(jìn)去了就不一樣了,再說了,我又不是沒得選?!惫涣伟资遣恍枰獡?dān)心出路的問題的,她若離開風(fēng)云,一大堆公司正向她招手。
“行吧行吧,你總有你的道理,”還是和往常一樣,宋逸民從不干預(yù)廖白的選擇,“對了,你這周末回美國嗎?公司不忙,應(yīng)該有時間的吧?”
他要是不提醒,廖白差點又把寶寶忘了,一腳踩下剎車,“要的,現(xiàn)在就得買票了。”
“女司機,你悠著點兒,你沒事都快把我嚇?biāo)懒?。”這邊的急剎車著實將宋逸民嚇了一大跳。
“嘿嘿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車技,很穩(wěn)的?!闭f著廖白輕輕踩下油門,緩緩朝家里開去。
宋逸民無奈地嘆了口氣,就這一驚一乍的車技,不出事都是上天仁慈,話題一轉(zhuǎn),他又說道:“這周我跟你一起回去吧,正好給我的寶貝干兒子帶點玩具?!?br />
“也好,你等我消息。”這一次,當(dāng)然換了廖白給宋逸民買機票了。
那還得多虧蘭姨及時出現(xiàn),解了她的燃眉之急,目前來說,她也算是個小富婆。
砰砰砰---
廖白站在蔣仲謙的辦公室門外,膽戰(zhàn)心驚的等著里面給出回應(yīng)。
過了好一會兒,里面似乎依然沒有什么動靜。
什么情況,里面沒有人,這個時候不在辦公室難道在開會?
想著廖白又拿著假條轉(zhuǎn)身走向會議室,果然在門口遇到了邢舜。
“廖律師,你怎么過來了?”出于她和蔣仲謙之間朦朦朧朧的關(guān)系,邢舜對廖白格外的友好。
“我來找蔣總,他在里面開會?”廖白看向緊閉的會議室的門,八成是這樣了。
“是的,蔣總他在開會,你找他有事?”話說出口,邢舜瞬間就追悔莫及,廖白找自家老板當(dāng)然是有事了,而且這事還真輪不到他來過問。
不過廖白脾氣甚好,并沒有在意,只晃了晃手中的紙條,“我周一有點事,要找你們蔣總請假。”
“原來是請假,廖律師別著急,會議應(yīng)該快結(jié)束了?!笔切纤醋约翰菽窘员?,人家廖白壓根就沒打算遮遮掩掩。
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(rèn),也只有廖白這樣的女人,才能鎮(zhèn)得住他家老板。
其他女人不行,他一看就不行,包括那個什么廖可云,廖大小姐。
說著話會議室的門打開了,里面的股東應(yīng)該接著一個出來,廖白每一個都看過了,看到最后,才終于見到那張讓她夢縈魂牽的面孔。
“老板,廖律師有事找您。”
一出來蔣仲謙就看見了廖白,他的心底激起千層浪,面上卻紋絲不動,“我知道了?!?br />
邢舜忙接過蔣仲謙手上的文件,轉(zhuǎn)身進(jìn)入會議室收拾電腦,自覺給二人留下空間。
沒有從男人的眼里看到一絲的與眾不同,廖白不由得有些小失望,至少他應(yīng)該有一點點別的情緒吧。
剛抬頭就看見蔣仲謙已經(jīng)站到面前,兩步的距離,嚇得她向后退了一步。
“找我什么事?”比起前男友,現(xiàn)在的蔣仲謙更像個鐵血無情的上司,臉冷得跟雪地里的鐵塊似的。
“那個,麻煩簽個字。”她將手中的請假條遞過去。
她廖白廖大律師平時雷厲風(fēng)行無惡不作力拔山兮,怎么一到蔣仲謙面前氣場秒變一米二,慫的抬不起頭來。
“又請假?”男人鎖緊眉頭。
當(dāng)又字出口,廖白就知道,事情不會那么順利,只點頭,“是?!?br />
“這次又是什么理由?”簽字筆一直在蔣仲謙的手中,卻沒有要留下落款的意思。
“探親?!边@個理由沒有毛病,她去美國確實探親去的。
“探親?去哪里探親非要周一去,周末為什么不去?”在蔣仲謙看來,廖白的這個理由不成立。
“去……美國,周末趕不回來?!痹谑Y仲謙的攻勢之下,廖白只好老實回答。
蔣仲謙聞言,眉頭皺得更緊了,“我怎么不記得你在美國有什么親戚?遠(yuǎn)房的?”
有一個知根知底的前男友是一種什么體驗,任何謊言和貓膩都沒有辦法逃開他的火眼金睛。
“也不算……就是我在國外的時候曾經(jīng)幫助過我的一個人,然后也不只是探親,學(xué)校那邊也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?!绷伟仔亩家岬缴ぷ友哿?。
看起來蔣仲謙也沒怎么相信她的模棱兩可的說法,筆落下去又提了起來,還是一個字也沒寫,“上一次也是因為去美國?”
“嗯。”廖白道。
“為什么還沒有把事情處理好?”蔣仲謙是不打算放過廖白了。
“上一次途中生病了,身體不太舒服,所以先回來了?!绷伟装蛋岛袅艘豢跉猓€好她機智。
蔣仲謙相信了,沒有再詢問什么,快速在請假條上留下自己的名字。
還沒等廖白開心起來,他冷冷往她臉上一瞥,“來公司不到一個月,你已經(jīng)請了兩次假,除去周末,上班時間不超過二十天,你是有恃無恐還是迫于無奈?”
“那就按公司規(guī)定,扣工資吧……”
第二十一章 有恃無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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