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老太驚魂開口,言辭令色,現(xiàn)在重點是處理蘇小雅,張子墨的賬,,日后再算!
“娘您可不知,心鬼才是最大的邪祟,我看您身后的那個……”
“?。 ?br />
張老太被張子墨一通話嚇得不輕,趕緊回頭看,卻有什么都看不見,才意識到張子墨在騙她。
“放肆!哪有你這么和你娘講話的?”
張伯駒怒斥一句,雖然他不喜張老太的作風(fēng),但不代表張子墨可以恐嚇他娘,還是當(dāng)著孩子的面,這讓長輩的臉往哪擱?
“爹,我就是逗個悶子罷了?!?br />
張子墨眼神閃爍兩下,淺笑開口,似乎又和以前憨厚忠肯的模樣一般。
張伯駒看著他,總覺得他最近身上的變化實在太大了一些。
聽說子墨修城墻再也沒有回來過,而老三媳婦和他最近性格古怪,還有些‘離經(jīng)叛道’,莫非一家人都被邪祟上身了?
想到這里張伯駒不免忌憚幾分,看張子墨的眼神變了味。
“老三,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,娘也是你能嚇的?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吧!”
張子城把一切看在眼里,仗著老太太的關(guān)系耀武揚威,再加上他本來就是兄長,對張子墨也沒多客氣,于是說出的話便凌厲幾分。
張子墨沒有回話,抬眸冷眼看他,只一眼,就仿佛要把張子城凍傷一般,讓他在三伏天硬生生打了個寒顫。
夭了壽了,老三家真的鬧鬼了!
“好了,不過閑話一句,就算了吧,眼下要把厲鬼驅(qū)除要緊。”
張玉芬看著他們一家人雞飛狗跳一地雞毛,白了一眼之后催促開口,對于張家瑣碎的事,她沒有任何興趣,教訓(xùn)不知天高地厚的蘇小雅即可。
“對對對,這事可耽誤不得!”
被打斷的張老太才想起來還要對付蘇小雅,連忙開口,余光瞥了瞥冷眼的張子墨,心里暗自生出一個想法。
“道長,您看要不幫我家老三也看看?”
張老太貪婪的眼神看老三家的人只覺得個個都是錢變的。
乖乖,百萬兩,她以前家族鼎盛的時候,總共的資產(chǎn)也不過如此。如果這錢拿到手,夠她一輩子吃穿不愁,還能接濟老二家。
“這……”
道士猶豫看了一眼張玉芬,沒有立即回答她的問題。
多加一個人,肯定要多加錢的。
張玉芬心里鄙夷,沒想到這個妹妹嫁給鄉(xiāng)野村夫之后,格局變得異常狹小,竟然連自己的兒子都容不下。
揮揮手,示意道士按照她說的辦。
“看什么?唱戲的人還會看面相?這倒是稀奇?!?br />
張子墨走上前摟著蘇小雅坐在椅子上,張麟擔(dān)心她被欺負,用力攥著她的手,不肯撒開,就窩在她身邊。
張老太一看張子墨不僅不聽話,還不看情勢的讓蘇小雅坐下,頓時氣不打一處來。
打從老三進門開始,現(xiàn)場局勢就已經(jīng)很明朗了,他竟然讓蘇小雅坐下去!這不明擺著打她的耳刮子嗎?不把長輩放在眼里,按照當(dāng)今律法,可是不忠不孝之大罪。
“放肆,你媳婦被邪祟纏身,我要把她帶回去驅(qū)除厲鬼,看你這般,想必也被厲鬼纏上了吧?最好一同跟我前去?!?br />
道士看張子墨十分惱怒,忍下心中不快,裝模作樣開口,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。人本來就是張老太故意找來的,一看張子墨這般,心里十分不喜。
不喜歡蘇小雅是一回事,她離經(jīng)叛道性格大變也是一回事,以前老三可是很聽她的話的,沒想到該死的沒死成,現(xiàn)在竟然學(xué)會跟她反著來了。
“老三啊,我知道你心疼媳婦,但凡是有度,你就讓道長把她帶走吧,這可是你姨特意找來的世外高人,錯不了的?!?br />
聽著張老太的話,司馬華治這才正眼瞧張玉芬。這個端莊的婦人,想必就是張玉華的姐姐了。
“這屋子里確實有邪祟?!?br />
張子墨幽幽開口,張老太聽他這么說,贊賞點頭,覺得兒子又變回以前那副聽話乖巧的模樣了,豈料下一刻。張子墨打量在場所有人,嘴角譏諷一笑:“只是這邪祟不在我媳婦身上,而在人心?!?br />
張子墨的話剛一說完,在場的人臉色變了變,臉色十分難看,誰也沒有想到,他竟然會說出這些話。
“老三,你和誰說這些話呢?!”
張伯駒聽到他這么說,心里很不高興,蘇小雅狀態(tài)不對惹人懷疑,張子墨不僅護短,還明里暗里譏諷別人,他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囂張跋扈,目無尊長的?
“哎喲喂!我兒子到現(xiàn)在還護著他那被邪祟上身的媳婦,當(dāng)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啊!姐姐你知道嗎,老三以前可孝順了,沒想到自從娶了蘇小雅沒多久,他就這樣了……”
張老太瞅準時機,拍著大腿開始哭嚎,情況越糟糕,她的哭嚎就惹得張伯駒一陣煩悶,看老三一家,便只覺得渾身不爽,如果當(dāng)初不是被邪祟所擾,或許他現(xiàn)在早就在官場混得風(fēng)生水起了,何苦勞作一生?
“你給我把嘴閉上!”
張老太還想再哭訴,張伯駒不耐煩吼了一句,她才斷斷梗住,張子城趕緊拍她后背,寬撫老太太的情緒。
“現(xiàn)在你們打算怎么辦?”
道士站在一邊看他們,他收了錢是來辦事的,可不是來看這一家人一地雞毛的。
“要不老三一家都去看看吧,這樣對你們,對張家都好?!?br />
張伯駒思索一番后回答,那些東西始終是要忌諱的。
“如果我說不呢?”
張伯駒話音剛落,張子墨就接了上去,傲然的語氣不怒自威,周遭的氣場不像一個農(nóng)夫所有,反而有大將、王者之氣,讓人不敢反駁他的意見。
張伯駒愣了三秒,才反應(yīng)過來竟然被自己的兒子鎮(zhèn)住,心里十分不滿:“今天,你就算不愿意去,也要給我去,如果當(dāng)真是邪祟纏身,那可是會要人命的!”
“是啊,還是隨我一同看看吧。”
道士在一旁慫恿開口,對上張子墨的眼神之后,低下頭,不敢和他對視。
因為他的氣場,實在是太強了!
他稍微看過一點面相,覺得張子墨這人,非池中之物,如果他能在官場,勢必會有不小的作為。
第四十章 邪祟在人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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