喧鬧的一樓隨之靜了下來,便是連吃飯夾菜的人都跟著停住,好奇看向倒在地面,被湯水打濕一身的柳士宏。
柳士宏極為狼狽,雙目噴火,本想羞辱呂言,沒想到一時大意,反被折辱。
“呂子方,你不是說他被廢去丹田不能修煉嘛?”柳士宏為柳志誠出頭被折辱,柳志誠當然坐不住,怒視著呂子方。
呂子方卻顧不上他,同樣無比驚訝,不過一想,剛才根本沒感應到呂言靈力,便道:“他根本沒用靈力,定然是用了什么詭計?!?br />
眾人皆都恍然,呂言是陰險狡詐之輩,時常用些陰謀詭計捉弄別人,柳士宏不防遭了他的道,也就不足為奇,只是可憐柳士宏臉皮丟盡。
不說他們怎么看,呂言無比震驚,他知道自己被丹田吸收的精血洗髓,肉身力量得到提升,可怎么也沒想到,居然提升了這么多,大出他的意料。
他根本沒用多大力氣,僅僅是想拉開柳士宏的手,可沒料到,直接將他掀飛出去。
震驚之后就是驚喜,丹田進化他受用無窮。
“啪啪!”一陣掌聲傳來,就聽見一人說道:“好,好一個鐵爪神摔,就這么摔了個狗吃屎,讓我們看到猛狗吃屎的風采?!?br />
聞言,柳家子弟紛紛大怒,拍桌站起,看向說話的人。
“孫東陽,你說什么。”
“我說猛狗吃屎,難道你們都耳聾了嘛?”孫東陽‘哈哈’大笑,呂言倒是有些意外,孫家的子弟敢對鎮(zhèn)上的前輩高人出言不遜,這么狂妄的年輕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。
“媽的,讓我教訓你這個孫子?!绷揖⒃跄苋淌埽娂娬酒?。
雖然孫家人也覺得孫東陽狂妄過分,可他要是在這里被柳家人欺負了,他們孫家顏面放哪里,這時,都站了起來,走至孫東陽身旁。
“你們這些孫子,不要靠近老子,老子和你們不熟?!笨蓻]有想到,孫東陽絲毫不領情面,直接開罵。
走到孫東陽身邊的人臉色鐵青,一時間倒是不知該怎么辦。
呂言看著有趣,孫家什么時候出了這么一個奇葩,六情不認,匪氣四溢,怎么在之前沒有聽說過這個人。
“孫東陽是吧,你給我記住,等我教訓了呂言,再教教你怎么做人。”柳士宏一聲低喝,將眾人目光重新吸引住。
大意之下,在一個小輩面前丟了顏面,要是不能教訓呂言,日后柳士宏也沒有老臉待在雪月鎮(zhèn)。
“好啊,又要給我們演示猛狗撲屎的風采?!睂O東陽的話差點讓柳士宏直接向他出手。
柳士宏最終還是忍住了,瞪了孫東陽一眼后,便又狠狠盯住呂言。
“要動手就快點,廢話就不要多說了,浪費時間。”柳士宏還要放狠話,呂言一句話直接堵住了他。
柳士宏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難受,被這兩個小子給氣的肺都快炸了。
“好,好,看我怎么替你父母管教一下你這個沒教養(yǎng)的野小子?!?br />
柳士宏一聲低喝,屈指成爪,向呂言抓去。
呂言神色轉(zhuǎn)冷,冷冷看著柳士宏。
柳士宏的話徹底激怒了他,不過他現(xiàn)在一心想知道自己的肉身達到何種程度,所以站在原處沒有動,任由柳士宏的一對鐵爪抓向他的肩膀。
“呂言果然是個廢物,就這么被輕易抓住,現(xiàn)在想逃都沒可能了。”
“是呀,被柳前輩抓住,任他是什么人,也要脫一層皮?!?br />
眾人看見呂言被柳士宏抓住,沒有動彈,紛紛譏笑起來。
呂言卻神色無比淡定,中了他兩爪,果然如他想的一般,沒有太大的感受,這就證明他的肉身強度果然已經(jīng)變得非常強橫。
柳士宏雙爪抓在他的肩膀上露出一絲獰笑,心里在想,要給呂言一些教訓,讓呂言跪下求自己。
柳士宏打定主意,雙爪開始用力,只是一用力,他駭然發(fā)現(xiàn),鐵指除了穿透呂言的衣服之外,竟然不能抓破他的皮肉。
“你倒是用點力呀?說了這么多,不會是想給我按摩吧?!眳窝缘椭^看著他,眼中竟是譏笑。
眾人驚訝的眼珠子掉一地。
“是呀,難道真是他們說的,會叫的狗不咬人?還說是什么鐵指,我看像是豆腐做的?!睂O東陽這么一說,眾人紛紛大笑起來,倒是柳家的人,一個個臉色憤恨,可眼前情形,又實在太過尷尬。
“柳長老,既然這小子這么不知天高地厚,你又何必手下留情,我們在這里替你作證,就算你不小心傷了他的性命,那也是他自找的,跟你無關?!币粋€機靈點的柳家子弟立刻叫了出來。
“不錯,不要再留手了。”
他們這么一喊,眾人真覺得是柳士宏有意留手,怕傷到呂言的性命,畢竟,呂言這個廢物,又怎么可能抵擋得住柳士宏的鐵爪。
“有力氣你就用上吧,不要輸了到時候說沒有用全力,否則連我都看不起你。”孫東陽好整以暇坐在凳子上,一副鬧事不怕事大的樣子。
柳士宏額頭上冒出了冷汗,這小子到底是用了什么詭計,他已經(jīng)用了全力,居然只是使皮肉微微凹陷下去一點,根本對他造不成傷害。
要是奈何不了這小子,那鬧出的笑話就真的大了,想到可怕的后果,柳士宏再也顧不上其他的,一聲嘶吼,舉起鐵爪,向呂言的脖子抓了過去,他已經(jīng)瘋狂,想要取呂言的性命。
柳士宏的鐵爪可穿金破石,血肉之軀如何能夠阻擋。
眾人見狀都有些吃驚,呂言雖然是個廢人,可今日畢竟是呂家在聽雨樓請客,要是在這里殺他呂家的人,呂家與柳家必定要結(jié)下大仇。
可柳家的人此刻都已無比憤恨,非但沒有人阻止柳士宏,反而想要柳士宏一爪子抓破呂言的咽喉,只有這樣才能洗刷呂言帶給柳家的恥辱。
柳家的精英們的眼神都帶著狂熱,等待著利爪穿過呂言的咽喉。
只是,當柳士宏的利爪落下后,所有人的目光都跟著凝固住。
那只利爪根本沒能穿過咽喉,停在咽喉上。
所有人的目光幾乎凝固,這是什么情況?要說呂言的肩膀抓不破,很可能是呂言在衣服中藏有鐵甲類硬物,可他脖子上什么都沒有,而柳士宏這一抓分明已經(jīng)用上了全力,實在太過匪夷所思了吧。
第四十五章 折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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